【铁虫】赌场奇妙夜 02 （赌场普通人AU）
军火商Tony/赞助生Peter
Tony钢1时期军火商，Peter成年设定21岁。
（仍旧是那个花花公子的混蛋军火商）
前文链接：赌场奇妙夜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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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更多的人以为赌博靠的是运气，但从Peter目前的表现来看，智力才是决定赌徒们生存方向的关键。
他很聪明，这是当然的，Tony Stark从未对自己看中的学生抱有怀疑。
看那个小鬼生疏的手法就知道他是第一次赌博，但他学习的格外快。
Tony驻足，他突然不急着去打搅今晚的特别演出。他要看看，这个孩子到底是靠的什么独到之处吸引到他。
Peter幼稚的脸庞和对规则一窍不通得茫然极大的迷惑到那些资深赌徒们，虽然对Tony来说，他们只会混迹在赌场的小角落里，欺骗像Peter Parker一样的新人，不值一提。
但新手确实难以招架赌徒们那些老练的骗技。
所以Tony打算再观察一会儿，等到Peter承受不住时再出现，然后严厉地教训他，告诉他这不是他这种小孩该出没的地方，就算成年也不行。Damn it，Tony不想学习自己父亲那样的训教方式，但他忍不住对格外看重的学生多加一点正确地引导。
Peter刚从荷官那里学习到规则，他一点都不急着出牌，他环顾一圈身边的气氛后仔细端详手中的牌面。在众人的催促下，却能保持着足够的冷静。
就连手指堵在牌面上的时候，都会老练地先抬头看看对手的表情。
如果不是握牌的姿势太过拙劣，连Tony都会怀疑自己的判断。他现在已经将自己完全代入Peter的角色，看着对桌人脸上不加掩饰得得意，内心做出一份计较。
Tony的初步对手的牌面算不上好，但也不赖，这对新人来说却更加棘手。Tony悄悄瞄向Peter的手牌，差到极点，但Peter脸上没表现出任何懊恼，他只抽出最不可能凑数的三张牌，对着荷官喊出换牌。
这个小孩……
确实有点意思。
Tony无意识地挑起唇角，手臂也不自觉地相互抱着，从一开始想要出面干涉，转变成纯粹地欣赏一出有趣的赌局。
新的三张牌被荷官向Peter推来，年轻小孩手忙脚乱地拾起新洗的牌，又成功惹来众人的哄笑。
Tony面对他的新手牌惊讶到挑眉，这副手牌在他们之间的对局中并不稀少，但这对新手来说应该归结于运气。还是说，这孩子在第一轮玩牌中就知道要熟记牌库中的余牌？
对于赌博来说，好牌从来不代表着赢。他们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手牌，接下来的心理战才是一场硬仗。
Tony不确定Peter是否知道这个潜规则，但如何用一手的好牌去哄骗对方押注，或者说，对方手里实际才更胜一筹？
他会做出什么选择，会做出什么让这个无聊的夜晚更具趣味性的选择？
“真糟糕，早知道还不如不换牌了……”男孩子磕绊的声音让Tony回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学术论坛演讲中，那个跟自己做自我介绍时磕磕巴巴，因为紧张到表达不清，却在讲述到自己专业知识时候，突然对答如流地让Tony忍不住鼓起掌的男孩。
他现在懊恼地看着手中堪称豪华的手牌，犹豫着拿手摆弄着桌前的筹码，在里面挑挑拣拣的似乎在不舍，最后还是一口气推出去小半，“我，我不太会下注，这些够吗？如果不够的话，我还会再加的，请让我不要输太多，朋友会笑话我的，真糟糕，是这样玩吗？”
坐在他对桌的人明显松口气，随后立刻露出狡诈的笑容。
Tony和Peter几乎在同一时间抓住那个细节。
随后Tony看到Peter不再踌躇地将他自己的筹码推出，“跟注”。
剧本像是早就编排好了一样，Peter靠牌面完胜。
“等等，是我赢了吗？原来这样的牌也算赢，呼——我还以为只有花色一样的才算赢呢。太好了，这些可以归我了？Wow，我可以向朋友炫耀了，真棒，接下来我们要继续吗？”在荷官将对面那人高耸的筹码推过来时，Peter还在演着他那有些拙劣的戏码。
有点幼稚，但对新人来说却是最好的遮掩。
就在荷官打算宣布新一轮的时候，Tony却出声喝止了接下来的“乐子”。
“玩的真开心，Uhn？Mr.Parker？”
Peter这才意识到站在自己身后观望的人是谁，他来不及去看手中的新牌是什么，更来不及打理好自己，哪怕他已经打扮的足够整洁了。随着一声乱七八糟磕碰声音，这个小孩手忙脚乱到连椅子都翻在地上，自己更是踉跄得差点摔倒。
Tony并不打算扶他一把，该给这个孩子点教训了，哪怕他的确提供给他足够多的惊喜。Tony安静地站在旁边，等着Peter站好面对自己时才再次开口。
“我不记得这是课程里的一部分，well，你现在可以开口说话了吗？”
“Mr.S…Stark？”
“Oh，yeah，我当然知道我是谁，不用你帮我介绍。”
“我，我很荣幸您还记得我。”
Tony这次连话都懒得回，只是偏偏头，示意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好吧，今天是我生日……没错，今天开始我21岁了，所以我和朋……“Peter忽然停顿了一下，改口继续道，”我想要庆祝一下，就找了个可以喝酒的地方。但是我保证我没有喝酒，那东西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太不合我口味了，所以我只尝了一口，是真的！”Peter不知道他在Tony面前紧张什么，他不是他的导师，Tony只是以公司的名义给Peter资助过一笔奖学金，他们只在一场学术论坛上对话过。
“生日快乐。”
“……谢谢。”Peter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种看起来有硝烟的时候得到祝福，但接下来Tony说的话让他知道他轻松的太早了。
“现在我祝福完了，接下来换做教育时间，我想你不该有其他意见吧？”
“等等！”突兀地聒噪插入两人的声音中，刚输掉一局的赌徒明显不满意自己的翻盘局被人打扰到，“我们还没结束，你现在就想带走这个小鬼？”
Tony直接拽着Peter的手臂将他拉扯到身后，“看起来你不介意我帮我的kid完成接下来的赌局？”
等到Tony回头，那个赌徒才看到打扰到他的混账是谁。他的声音明显带上了颤音，在道歉过后急忙转身离开。
这让Peter变得更加紧张，他小心翼翼地跟在Tony身后，并偷空在赌场内四处张望寻找Peter Maximoff的身影。
该死的，那个家伙一定是和他的男友偷偷藏起来了。Peter在心底小声嘀咕时，走在前面的Tony忽然停下脚步。
Tony摘下墨镜的一刻，Peter才注意到他眼睛里的怒气。
Peter的声音不自觉又弱了三分。
“I'm sorry.”
“Sorry？Uhn，一个学生跑到这种地方来玩，你就只跟我说一声抱歉？Just——sorry？”Tony声调越来越高，让远处的人群都忍不住探过头来。
Tony挥挥手，驱散开围观的视线，紧盯着Peter因为心虚垂下的眼睛，“现在才想起来害羞，Uhn？刚才在赌桌前不是很得意？”
“可是你也，你不是也在这种地方……”
Peter敏锐地察觉到Tony眼中火气更盛，他被男人的气势压得向后退了一步，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Mr.Parker.”Tony抬手握住自己的左手腕，步步逼近Peter，伸出手点在Peter穿戴整齐的西装衣领上，“看起来我应该通知你的导师，或者是家里……我记得你有一个阿姨？我需要和他们谈谈关于你的教育问题。”
“不！”Peter立即伸手握住Tony伸过来的手腕，将他的手指从自己的衣服上扯开，甚至不顾及对方充满怒气的表情，“不，你不能那么做，Sir，你不能让May知道这件事情。”
“看来你终于认识到错误了？”
“我……我真的很抱歉，我收回那句话，Mr.Stark。”
“嗯哼。”Tony垂下眼看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Peter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失礼的事情，他连忙松开手，回到了Tony印象中青涩紧张的模样。
“我，我，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谁带你来的？”
“是，是我自己，因为21岁的生日我想庆祝一下。”
“Oh，bull shit，你现在还在替别人隐瞒，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God，我竟然在一个孩子面前骂脏话，但是错全在你。”
“可是……”Peter在这时候还想要为自己再辩解一下，“可是我已经成年了，我符合饮酒令，我只是想让这个生日过得与众不同点。Mr.Stark，我认为一个成年人能够对自己做的事负责。”
“负责？你觉得你能对自己做的事负责，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很聪明，第一次玩牌就能赢过一个老赌徒，oh，come on，你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小鬼。”
最开始因为Tony类似夸奖的话语表现兴奋的Peter很快又因为最后的否决露出不服气的表情。
“但我认为我能赢，我记得后面所有的牌，他没机会赢到我的，我不会太高调的，我只玩一局，就那一局，我肯定会在门禁前回到寝室。”
“Kid，我没想否认你的天分，你可是获得过Stark奖学金，没有人能否认你的天分，包括我。别急着得意，听我说完，这是Tony Stark的免费成年教学，比学校里学得知识还有用。Listen，Kid，你会让那种家伙恼羞成怒，说不定会派人跟踪你，你肯定不希望自己在回到校园前就被丢到哈德逊河去？”
“我……”Peter这时候才意识到Tony担心的事是什么，他为刚刚对Tony的顶撞感到懊悔，“我很抱歉，我的确没有想到，谢谢你救了我，Sir。”
Tony做了一个感到宽慰动作。
“看来今晚我终于听到一句正确的回答。”
“我……”Peter意识到自己刚刚遇到的麻烦，也同样意识到自己就站在崇拜很久的Tony Stark面前，他紧张到将手指拧在一起，“也许我今晚该回去，现在看起来真的很晚，我很抱歉，也非常感谢您。Oh god，Sir，我收到你的生日礼物，味道真是棒极了！我竟然现在才想起来感谢你的礼物。”Peter抬起手腕在袖口的地方闻了一下。
空气里似乎又弥漫起那股清淡的肥皂水味，混合着符合男孩形象的奶香。像是衣服刚被洗过的清新，又是夏日里婴儿喷着的痱子粉，也像是河边公园传来的青草气息。
他一定是雨后刚露头的嫩枝，迷人的不可思议。
吵人的声音还在继续，Tony却一点不觉得烦躁。
“和我在那些姑娘们身上闻到的味道一点都不同，我非常喜欢，它一定很贵？这一定是我收到的最棒的生日礼物，不不不，Mr.Stark，我不是指价格，因为这是你送给我的。”
该死的……
他的迷人果然是致命的程度。
Tony拦下Peter告别准备离开的动作，“你打算自己离开，No，no，kid，我应该对你负责，如果你哪怕受了一丁点伤，我也会觉得责任在我。Peter，跟在我身边。Tonight。”
Peter显然还没意识到这是一份属于Tony Stark的邀请。
“我收回之前的训斥，我允许你享受一点属于成年人的乐趣，但前提是。”
Tony重新用食指点住Peter的胸口，从墨黑色的领带扣上划过。
“Stay with me."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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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荷兰弟生日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