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虫】罪恶之城 02（赛博朋克AU）
老板铁x执行官虫
※无论你们看到了什么，都记得本文是HE
“铺天盖地的灰蒙笼罩着天空，没有一丝阳光愿意从驱壳的外层投入，世界陷入漆黑，就连电流同性的路径也被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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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的从空中仰望遗迹，也能感受到昔日之国的繁荣，光是残余的钢筋展露出的一小截，哪怕即将被黄土掩埋，也足以映证着一隅的辉煌。
Peter不是历史学家，他更多的兴趣是对物理学的研究，就跟他的导师、他的上司，也是他的恋人，Tony一样。
一个对历史兴致缺缺的人，也忍不住会对地表的画面感慨不止，“你能相信吗，Karen，那么繁华的国家，怎么会只用几天就蒸发了。”
“我没有办法做出像你一样的反应，但根据数据，你说的是事实，你是在对调查报告存在疑问吗，Peter？”
“哦不，不，Karen，我只是在感慨罢了，这里挺美的不是吗？umm，别有风情。”话一说出察觉到对落魄的景象谈不上敬重，就连忙琢磨出另一重解释，语气里忽然带上无法掩盖的失落音色，“如果他也在这里，一定会很激动吧。HeyKaren，你还记得Tony有几年没陪我出过任务了吗？每次都用公司忙的借口来搪塞我，我记得他分明是一个热爱自己搞定任务的人，就连Pepper都为这事儿发过好几次火。”想起过去的生活，Peter对回忆中的热烈让Karen不忍心打断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放任我自己一个人行动的？你说他是不是对我……”
“Peter。”Karen温柔的声音及时制止了他的胡思乱想，“我们也许到了。”
向飞艇的屏幕望去，巨大的山岩挡住了Peter二人飞行的路线，斑驳的岩壁成为遮掩文明的高峰，闯入其中的最新款飞行器倒显得另类，格格不入地横插进一片新世界中。
Peter立刻懂了Karen说的“抵达”是什么意思，就算刻意不看，也无法忽视他们下方不远的巨大岩洞。
首席执行官的直觉告诉Peter，他的目标近在眼前。
从飞行器上跳下来的时候，Peter特意敞开了大门，无论是他，还是Karen，都展开了全面警惕的防备体系，看着洞口内部阴森的气氛，他拍了拍Karen所在的飞行器，给自己壮了个胆，“好姑娘，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Peter……？”对这个命令Karen仿佛有点迟疑，在Peter看过去的时候说出了自己的不满，“如果你执意这么称呼我的话，我觉得你应该叫我姐姐。”
“……Karen，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但是好吧，我承认，你确实鼓励到我了。”
再一次迈出的脚步就明显轻快了很多，蜘蛛型小型探测器环绕在Peter身边，为他展开探路的光线。
好在里面也不算宽广，来自新科技的探测设备足够支撑他探索完毕，青石的岩壁粗糙不堪，竟没有多少人工开采的痕迹。
但Peter很快就被入门的一句话吸引。
“没有人会抵达终点。”
Peter摘下手套莫在青石岩上的纹路，冰凉又粗糙的手感和入门的墙壁没有任何差异，每一个字母都咧开狰狞的嘴嘲笑着后来者的不自量力。
这不像一个机关或陷阱。
倒只是单纯的像一句创始者嘱告地箴言，一句长者寿终前的闲谈，而在探险者眼里，这句横空出现在半路的雕刻，更像是锻造者有意地挑衅。
Peter当然不会被这句充满讥讽意味的壁画产生激动的情绪，裸露的指尖仍停留在同样赤裸的青石岩上。
不太明智，Peter内心的声音在品名朝他嘶吼，但他停不下来，他简直为纯手工的雕刻着迷，而且他也完全想不明白在发达的社会里，为什么会有完全屏蔽了科技与工业的象征。
像整个山洞一样。
他所踏足的世界，没有任何一次工业革命遗留的痕迹。
Peter缓缓地站起身，越往深，自己身边微弱的探照灯仿佛越被漆黑吞噬了一样，与世隔绝的世界里隐藏着什么，Peter不得而知，但他的脚情不自禁地不断向前踏进。
他像是一个武装了一身高科技武器的战士，猛然踏足原始社会，在全然的不设防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一切都只能凭借本能向前试探，不断地深入，步伐也随之控制着缩小。光线在探索中不断掠过墙壁上的纹路，但让Peter失望的是，再也没有像是入门前的惊喜。
除了终点。
Peter在眼前布满实验台和设备的密室里停下了，看起来终点比警告中要来的轻易的多，不知道是岁月风化了机关还是那句话别具深意。
万幸，机器的原件还没有老化的厉害，刚接通电源就弹出了清晰的字面，像是实验室的主人留下的遗言般，浮现在Peter眼前。
“我迫不得已，保存在原地信息一定会被‘他’破坏掉，唯有如此才能永恒。”
他？
没有名字的代称让Peter存着好奇继续向下阅览，庞大的数据没有绊住小执行官好奇的脚步，他在每一串数据上都耐心且快速地浏览下去。
从一开始的好奇，逐渐变成全心思投入其中，连后悔都来不及。随着剩余内容的减少，越来越让Peter心惊。
揭露未解之谜的真相，并非想象中的那么有趣。尤其是碧蓝色光屏是触目惊心的阴谋与毁灭。
文档上多数东西是复杂的，夹杂着大量的数字与运算，Peter没时间仔细钻研，短暂的时间仅供他大略地通读下来，一切关联都理顺不清，但Peter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文档里所描述的所有研究，都和Stark公司正在筹备的实验完全相同。
Peter仿佛发疯般地合起电脑盒子的顶盖，但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掀开又岂能轻易地封闭回去？
然后？
Peter看到了一座城市，准确来说，是和自己亲眼目睹的遗迹有着同样轮廓的国家。它也曾拥有冰凉的金属和鲜活的色彩，由无数的电子元件组成充满活力的国度，在投影里如同享用最后一丝能源般地挥霍着整座城市的生命力。
身临末日般的狂欢里，哪怕再多呆一秒都会陷入疯狂，Peter环顾着身边宛如真实的景象，在一片热闹的烟火气中准确关闭了电源，关闭了这仿若炫耀般由前人故意展现给他看的幻境。
荒漠中唯一存在的绿洲，就是为了给后来者展示昔日的繁荣吗？
这说不通。
但Peter没有勇气再欣赏下去，他知道，这里面一定藏着秘密，而他天生的直觉告诉他，是绝不能向世界透露一丁点的机密。
铺天盖地的灰蒙笼罩着天空，没有一丝阳光愿意从驱壳的外层投入，世界陷入漆黑，就连电流同性的路径也被掐断。
即将迎来的是慌乱，呼之欲出的恐慌吞噬掉成批的人群。
恐惧像是巨兽般地收割着人类生存的信念，哭泣、叫喊、暴力充斥了整个世界。
Peter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打湿了前襟，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减缓梦境中铺天盖地的绝望。
等醒来才发现自己还在之前的岩壁里，这个一点都不时代化的房间看起来诡异的不止是整体的构架，可能还有什么产生幻觉的装置。
他不敢再多停留，选择了一点点退出防御严实的山洞。
就像是知道国家将要灭亡般，提前将最后的一点遗骸保存起来。
踏出界限的时候才发现了另一件事，自己的信号被屏蔽的严实，所以刚一走出来，联络器就一下子响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Peter，你失联了整整两个小时。”
是Stark公司的通讯主管，传达大部分指令的女长官，同时，当然了，是Tony非常信任的人之一。
“没什么。”
但Peter选择了隐瞒。
“哦……Tony让我转告你，要下雨了，他让你立刻返回基地。”
平日里像这样的命令都能让他拖沓到自己玩够为止，但今天，他在得到指令后拍了拍Karen的系统面板。
“认证信息。”
“是我，Peter，我知道你看得见，别搞那些该死的认证了，Karen，放我进去，我累坏了。”
“Well，Peter，下不为例。”AI的声音带着点轻快地安慰，把他第无数次下不为例地送进了驾驶席。“你看起来收获不小，需要音乐轻松一下吗，
Fingerprints怎么样，再来一杯咖啡？”
“非常棒，但麻烦换成牛奶。”
“不错的建议，之后请放心入眠，我会把你安全地送回去。”
“谢了，Karen。”
他在合上眼前，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清醒前最后的画面从脑海中挥去。
从被毁灭的天空中离去的金红色相间的战甲，是他绝对不会认错的人，“Iron Man.”
暗灰色的飞行器穿梭在阴沉的云雾中，偶尔会有闪电照亮金属涂装的机翼，但在音响中轻柔的音乐回荡下，Peter仍旧睡的很沉。
“I know that you're gone 我知道你已经离去
Maybe they'll never really fade 或许它们永远不会真的消失
But I can never move on 但是我总是无法释怀
You left something behind 你留下一些你的印记
Maybe they'll never really fade 或许它们永远不会真的消失
But when I close my eyes 但是当我闭上双眼
I see your fingerprints all over me 我感受到你的指纹遍布我全身”
Tony是亲自来迎接Peter的，看着天上随时会降落的雨滴，他还是不安地守在机场，等着看到人落地才暗松口气。“Pepper说你什么也没有发现，可以想象。”
Peter敏感地看到，Tony虽然口气轻松地有如早以预料，面色还是掠过不经意的失落。
“不，我撒了谎。”
“说说你的理由。”
Peter没在他的目光下透露一个字，只是翻出了口袋里的主控芯片，交到Tony掌心里，就自觉地退后一步，将全部的怀疑与疑惑交给了最信任的人手里。
tbc.
跳转下章：03
下章大概会完全进入剧情。
在歌名和歌词的地方有链接的小彩蛋。虽说和本文无关，但是用了这首歌就推荐一下吧。
如果你们有人发现城市毁灭的秘密已经有很多条消息都指向tony的话，那么就期待下一章的发展吧。
请记住无论你们看到了什么，都记得本文是HE
另外谢谢对这么晦涩无趣的文仍旧支持的人，谢谢每一条评论每一个爱心和推荐。自己写的东西人气低迷到令人沮丧。
当然啦，我也明白自己写的东西无论是脑洞、梗，还是文笔都不会是受欢迎的那一种，但还是想坚持的把这篇文保持有着赛博基调的写法。
能让我坚持地写下去的动力来源于你们每一个人。
真的非常感谢。
我会认真回复大家每一条评论的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