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虫】门徒 02 /双向黑化/黑手党
黑帮教父Tony / 杀手Peter
正剧向/双向黑化/谋杀/囚禁/驯养/黑吃黑/暗黑向/阴谋论/局中局/ooc
前文：01
视频制作人： @Ramon
注：
第二章文和视频的关系就像方便面包装的照片和实物一样，没有任何关系
02.『遇』
Peter被捉到后的这段时间，Tony与Rogers家族的二号人物见了一面。无论如何，对方的Boss是在自己的地盘被谋害，对于Steve，这个即将继任的人，Tony觉得还是有必要给他一个解释，或者说是结论。
Tony承认Steve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但那不意味着他有资格在Tony面前发泄不满。
这让他们从一开始的谈话就不太友好。
“你必须给我个交代。”Steve听见背后传来脚步声。侧过身，面色不善的看着走过来的男人，没有任何客套，直接了当的语气像是下达最后通牒，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加一本正经。
Tony没有针对他发难的话题立即给出回应，直到两人对视时能看清对方瞳孔的颜色时才停下，“难道我的话说的不够明确吗？找到那个家伙后会立刻送给你们。”
“真巧，你昨天也说过相同的话。”
“Well，Mr.Rogers，你看起来对我们缺乏一点信任，这会让你今后的事业变得特别不顺畅，相信我，我从不喜欢在没意义的事上开玩笑。”
“听起来你像是在威胁我？“
“威胁？不，不，我还不屑于用那么无聊的手段。“Tony的眼睛危险地眯起，长期身居高位令他不喜欢和别人处于在一个对等的位置上谈话，他在Steve的面前坐下，手指在教堂的长椅上轻叩着，放缓嗓音，“我只是喜欢帮发展太快的家族稍微控制一下经济，为了美国的共同繁荣。那么，Mr.Rogers，你一定不介意和我喝一杯，对吗？”
他递过去的却不是酒杯，而是自己的手背。
对世界上大部分的黑手党来说，吻手礼都有着更隆重的含义。
“你以为我会亲吻你的手背，对你尊称Godfather，并宣誓效忠吗？Stark，别以为绝大多数人都喜欢你那一套。”
不太尊重？是的，但没关系。
Tony不讨厌这些年轻气盛的年轻人，他更喜欢看见他们的气焰被熄灭的那瞬间。懊悔是个好东西，它能帮人碾灭一些不该有的焦躁，也许每个人都该学习一下。
他等到Steve的身影踏出教堂后，才慢悠悠地拨通Natasha的电话。
“那个小子还没醒？”
“Yeah，Boss，他注射的药物让他一直陷入沉睡，但身体机能完好，没有损伤的迹象。”
“在他身上发现过什么？”
“Nothing…Tony？你确定他就是？毕竟他，uhn，还那么……”
“年轻？Nat，你永远不该小瞧年轻人，没有其他发现，你确定？”
“Well.”Natasha的声音听起来变得轻松起来，“体型偏瘦小，但爆发力惊人，虎口茧子很厚，看得出来射击经验有几年，训练他的人一定很严苛，至于其他……我觉得你还是亲自来看比较好。”
Natasha总结的信息基本在Tony的预料之内，训练有素的年轻杀手，苛刻的幼年生涯让他的出手老练而精准，只是他不明白Natasha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下达命令，“带他离开新雅图，在纽约等我。”
“When？”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现在就出现在飞机上。”
“如你所愿，Boss.”
Natasha回头看着还处于熟睡中的Peter，行动力一流的女特工收起电话后立刻开始了秘密转移。
无休止的疼痛向Peter的神经细胞集体侵袭而来，彼得闻得到刺鼻的消毒水，感受得到刺痛视网膜的白光，但他睁不开眼睛，在半睡半醒中辗转着。潜意识里，他知道自己是在受人保护的。
历经几个艰难的夜晚，Peter终于醒了过来。
他的每一根手指骨节都像被碾压过一样，手指微弱地动了几下后，才慢慢找回身体的知觉。年轻的男孩揉着胀痛的脑袋，他环顾四周，象征医院的白包裹着他，但又不像是普通的医院，看起来更像是私人诊所。
然而他没有时间去好好思考这些问题，24小时全程监控让他在清醒后就有人迅速进入房间内。
Tony只嘱咐过要照看好这个来路不明的男孩，没有留一句额外的话，再加上Natasha的特殊照料，让这里的医务人员产生不小的误会，以为他是Tony带回来的贵宾，在他苏醒过来时立刻给他做了一轮全身检查。
直到Natasha出现才终止了医护人员对陌生少年的探寻和照料。
Natasha并不打算告诉这些医护人员正在照料的男孩可能是个危险人物，她将所有人驱赶出去，转过身时听到病床上的男孩小心翼翼地询问声，“请问……”
Peter敏感的第六感再一次发挥了作用，他在Natasha进入房间时就猜测到她的与众不同。
“I，I’m sorry ,but…我在哪？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受伤？这里是医院？是谁送我来的？我，我没有钱付账单，但我会努力还钱的，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
Ah，God.
Natasha没有想到这个小子刚醒过来就这么多问题，她被他吵的头晕，不得不退后一步理清思维。她确信Tony没有抓错人，眼前的小鬼就是那个在boss面前成功谋杀并差点逃走的杀手。
可惜运气差了那么一点，谁让他遇上的对手是Tony Stark？
想到Happy对那天发生的整起事件地描述，Natasha敢保证，如果不是Tony在现场，这个精明的杀手早已逃之夭夭。
精英女特工叹口气，不管这小子是在演什么戏，她都打算陪他玩下去。
她已经在得到Peter清醒的消息后联系了Tony，她有自信，在boss到来之前，就能榨干这种稚嫩小鬼知情的所有消息。
无论追逐的目标是谁，都是场很简单的游戏。
Natasha在Peter的病床边靠着边缝坐下，拍拍Peter用被子盖住的身体，“Easy，kid，你现在很安全。”
Peter听到这话，露出如释重负地安心表情，Natasha一时判断不出他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那么天真。看起来像个难以攻克的谜题，女特工的内心反倒雀跃起来。
“你叫什么？”
Peter没有立刻回答，他眼尖地看到床头的病号牌，上面没有写姓名，只罗列了一条条伤情。他的视线在几行英文字母上快速地扫描过去，忍不住夸张的大叫起来，“My God，我像是出了场车祸？所以是你救了我？我叫Peter，Peter Parker，那个，我很抱歉，医药费很贵对吗？一定是这样……oh.”Peter抬起手抓了抓卷曲的发稍，“我想我没有那么多钱可以支付，但我可以打工慢慢还。”
Natasha有些烦躁，她觉得一个在Tony面前谋杀成功的杀手不会玩这么低级无聊的把戏，她甚至有些恶意地猜想，这小子该不会是被车撞到脑子失忆了吧。
不，不对。
Natasha突然察觉到之前感觉到的违和感在哪里，她没有给Peter任何回应，转身冲出了房间。脚下的高跟鞋片刻不停地将脚步声传达给身处实验室的Strange，被打断实验的Doctor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
“我希望你有比‘打扰我工作’更重要的事。”
“的确比你手里的工作更重要。”Natasha握起他放在操作台上的针剂，“比如这玩意的真正效用。”
“至少不是高级的催眠剂，那孩子醒了？”Strange摘下手套，掀开遮挡外界的门帘正要出去，突然被横在身前的手臂拦住，他意外的挑眉看向Natasha，女特工用大胆的猜测中止了他的脚步。
“有没有什么组织可能研发出让人失忆的药？”
“不可能，从医学的角度来说，那太天方夜谭了，Natasha.”
“但是它可能实际发生了，Wait，别用撞到头那套鬼话骗我，他那颗小脑瓜上一点外伤都没有。”
“从医学上来看——”
“Well？又是神奇的医学，反正我听不懂，um？我劝你最好在Boss回来前搞清楚那孩子为什么会失忆。而我现在的任务看起来变成去弄懂他到底是天生的演员还是真的失忆，合作愉快，Doctor？”
被强制噤声的Dorctor.Strange深吸了口气，双手交叠在身前，似乎想在强势的女特工面前解释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妥协，“分工合作，没错，我比较喜欢这个。”
至于Peter，他在Natasha没有任何解释的忽然离开后显得非常慌张。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再加上陌生环境带来的紧张，让他只穿着病号服就冲出房间。
走廊里空无一人，Peter漫无目标的走着，甚至没发现自己还赤裸着双脚。直到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逐渐淡去，他才放慢脚步，伸手推开阻隔道路的最后一扇门。
眼前的光景豁然明亮。他很快辨认出身处的地方，教堂里温和的气氛冲淡了他的紧张感。Peter赤裸着双脚，像是被吸引般的向着彩窗前的圣母像一步步走去。
赶过来的Tony推开教堂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在那间隐藏在郊外的宁静教堂里，斑斓玻璃透射出的暖色日光落在Peter身上，从辉光的侧影上只能看到干净的男孩仰望着圣母像，宛如虔诚的圣徒，即将向上帝奉献身躯。
Tony突然觉得心慌，他疾步上前扣住Peter的肩膀，力气大到让男孩发出一声痛呼。他掰着Peter的肩膀将他转过来，两个本该是仇敌的人在这样安详的地点第一次真正对视。
不同于Tony眼神里的审视，Peter的眼中只有茫然，“请，请问，Sir……？”
穿着漆黑西装的男人从气质上看怎么也不像是在教堂工作的人，但Peter还是下意识地问出口，哪怕之后觉得自己有些犯傻。
“您，您是神父？我，我很抱歉，我不是无意闯进来的，我好像受了点伤，之前在那里……”Peter指向他刚刚进来的那扇门，“在那个房间里，那是您的诊所吗？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先生。如果您觉得冒犯，我现在就离开。”
如果是演戏，那实在是太过了，就算杀手在工作时需要扮成不同的职业，但也没听说谁会专攻演技这门专业。Tony当然还记得之前Natasha发来的信息。
失忆？
Tony才不相信那种电视里才会出现的无聊剧情。他没有回答Peter的问题，而是在男孩乱糟糟的头发里翻找着不存在的创伤。
其实不用看，Natasha早已在电话里简要的告诉了他所有重要信息。
“Damn it！”
因为一场谋杀，他与合作组织闹翻，现在还要忍受这个谋杀犯在自己面前露出一副无辜的可怜样。Tony表现出的烦躁一点不亚于之前的Natasha，他一路捏着Peter的手臂，将他重新甩回被大门阻隔的诊所里。
该死的。Peter在心里不满的抱怨着，他觉得自己的手臂绝对被这个不认识的粗暴男人捏青了。他在忍受着疼痛的时候不得不出声制止对方的暴行，“Hey，hey，sir，不管我之前做错了什么，我和你道歉，我自己会走，请问可以放开我的手吗？我会配合的，hey，sir，真的很疼。”
可惜Tony对于他的呼痛声罔若未闻，直接拽着他的手臂回到之前的病房。
发现Peter失踪的Natasha在看到两个人同时进来时脸上呈现出非常精彩的表情，Peter却单纯地认为“救下自己的”的漂亮女士是在担心自己。
“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只是很紧张，我不是故意要乱走的，我……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在哪。这位先生他……他是？”
Natasha甩回给Tony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
Tony满脑子都是那个“蠢货”Steve对他发泄的不满。好吧，他或许一点都不蠢。Tony觉得为了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杀手放弃和Rogers家族交好才是真的蠢透了。更何况他还在玩失忆的把戏，失忆？Fuck，开什么玩笑，他现在该怎么把这个看起来像是普通高中生的小鬼移交过去？
Tony烦躁地抬起手，考虑要不要直接把这个小鬼的尸体送给Steve。Natasha却先于Tony一步递过去一条简陋到像是手工制作的手链。
在平时，这种工艺粗制的首饰Tony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但现在他的视线却无法离开。
眼熟？不，简直是……太过熟悉了。
那是Tony唯一一次自己动手做的小玩意，十年前亲手给养子带到手腕上。手链的吊牌上还刻着他的名字，Tony Stark。
像是宣告所有权一样的幼稚心态，给养子带上印有自己铭牌的首饰，却也是害那个孩子被绑架的原因。
Tony以为失踪的孩子早已死去，毕竟组织当时搜寻了整整一年多时间。
陷入沉思的Tony转开视线，用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Peter。他能从这张脸上找到当年那孩子的影子，或许这也是他救下这个杀手的最大原因。不过就算有实物为这个猜测作为证明，Tony仍旧保持足够的警惕。也许这是某个仇家设的陷阱，找个面容，年龄相像的杀手，打着亲情的幌子来一场狙杀？
“太小瞧我了。”
“您，您说什么，sir？”
“Nothing.”无论对方的阴谋是什么，Tony承认他们至少成功了第一步，他的确对这个孩子下不去狠手。抱着试探的心思，Tony起身在少年卷曲的头发上用力揉了一把，将视线转向Natasha，“等他伤好，再来见我。”
这句话里包含着监视的意味不言而喻，Natasha注视着Tony的眼睛点点头，略微偏移着脑袋指向门外。两个人离开后带上房门，只留下Peter一个人坐在病床上。
独处一室的Peter突然低下头，望向自己摊开的双手，嘴角挑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TBC.
普通人au，队长就是外表上的年龄，不存在老冰棍。
老婆和我商量剧情的时候，跟我说，美队看着Tony说：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我下意识接了一句：“然后Tony问他，要透明胶带还是双面胶带？”
彻底笑死在床上。
抱歉过了这么久才更新，实在想不起前文可以去看下视频或者文啦，非常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