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虫】门徒 13（黑道AU/教父x杀手/局中局）
教父Tony/杀手Peter
正剧向/涉双方黑化/囚禁/驯养/黑吃黑/局中局/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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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线索』
校园的风依旧让人感到惬意，阳光洒进操场，四处弥漫着青春的气息。Peter站在曾经就读的高中门口，呼吸着熟悉的空气，味道如同青草、阳光和甜橙。他对这里有种熟悉和亲切的感觉，那种思念绝不会是虚假的。他清楚记得在这里渡过的每一寸时光，有他思慕的学姐，有他发愁的功课，有他荣获的奖杯，有他喜欢的乐队和因为各种原因放弃的足球队……
等等？他是因为什么放弃足球的？
本来应该完整的记忆在这块多了一个空缺，Peter想不起来那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在那片鲜活的记忆色彩中，突然多了一块阴影，逐步蚕食着Peter原本认为平静完整的生活。他慌乱地钻进厕所，第一时间拨通了Ned的电话。
“Ned，Ned，该死的，我都发生过什么！？”
“你指哪段，我知道的可称不上多，dude，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
“我是因为什么离开足球队的？”
“这真是个难能可贵的细节，说真的dude，你告别现在的生活后真该来跟我一起贩卖情报，你绝对有那个天分，要不要试试？”
“Hey！Ned，我现在很认真。”
“我明明也很认真……”Ned小声嘟囔一句，但很快给Peter作出回答，“因为你的体能太夸张了，dude。不止体能，还有身体素质，各个方面，你比起那些同龄的家伙来说，有点……umm，怎么说，与众不同？”
Peter明白Ned话里的意思，在黑豹那里经历的惊魂一夜，成功的让他的肌肉记忆苏醒。而在这一切之前，他因为强劲有力的隐藏力量而无法在球队待下去。Peter将那种悸动压下，继续在学校的走廊里徘徊着，那些留在教室的书本散发着迷人的墨香。他清晰地记得他有多么渴望上学，却因为资金的原因被迫离学。从这里开始的记忆没有任何分叉，他能顺利地衔接上。
Peter的脚步在资料室前驻足，他左右张望了下，确定走廊无人后，熟练地用铁丝将紧锁的门撬开。他仍旧希望Peter Parker是一个普通人，哪怕过多的事实都在向他证明他身上藏着连他自己的不记得的秘密。
资料室中陈列的档案泛着灰，Peter潜身在书架的隐蔽处，他在一排字母上找到P行，顺利地寻找到Peter Parker的名字。看，果然没错，他确实在这里渡过了一段美好的校园时光，纵然那中间有过一整年的断层。
断层？Peter感觉到背脊被冷汗打湿，他对那整整一年的空缺没有任何记忆。那一整年的时间莫名其妙地消失，而他的记忆却能完整地融合在一起。那时候他去了哪里，又做过什么？只要稍微思考，Peter的头就痛得快要撕裂，他不能涉及一丁点丧失的时间。
Peter迅速撕下属于他的那几页，折叠好后藏在胸口的口袋里。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提线木偶般地被他人掌控着，从未有过一刻的自由。他自以为的人生，不过是被人安排好的，包括现在也是。他以为这是他自己选择的人生，其实一切可能都在别人的规划中。
一定有人在利用他接近Tony。这是他在与Ned交换过情报后得出的结论。那个人，或者说那些人打算什么时候出现，又打算支使他做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Peter烦躁的拉扯着头发，不愿意去思考Ned提出的那些疑问。比如Tony为什么将这件事交给他负责，Tony到底掌握了多少情报，Tony是否真的信任他，还是打算将他作为诱饵？
他到底该相信谁，他又能相信谁。在发现所有的世界都是虚伪构成的谎言后，Peter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不仅如此，在调查之前的满腹自信也化为乌有，他有多少情报可以对Tony讲？全盘托出？还是……
Peter紧紧捏住掌心，在不可视的迷雾中他已经无法抽身离开。
那个神秘的组织，就算是史塔克家族也很难对付，更何况始终剑走偏锋的罗杰斯家族。他们在追捕冬兵的道途上追寻的过深，成为了三方势力中最落后的那个。Steve始终记得Natasha递给他的资料里那张被冰封的Barnes照片。现在，他们即将在一场阴谋中再次碰面。
Steve执着的追逐最终有了结果，幽灵般的杀手在以家族为包围圈的搜捕中渐渐显露身影。那层神秘的面纱被摘掉后，Steve很快锁定了他的下一个目标。他将手下全部部署在俄罗斯，将手伸向他们不该触犯的范畴中。为了防止冲突，他只能隐藏身份，伪装成普通人埋伏在情报中的现场。
“Bucky……”他默默念着好友的名字，不知道是在祈祷还是呼唤，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期待那个杀手正是他所想的人。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吹得他几乎无法睁开眼，在雪地中作战绝对是劣势。Steve接管家族的时间不长，绝对要少过他作为主要战力的时间，所以他决定亲自出手。
他要去亲自制服那个无影无踪的幽灵。
在同一时间，Peter回到Tony身边。他决定不去全盘托出自己所掌握的情报，但也不会尽数隐瞒。他也许应该告诉Tony对自己有利的情报，在一定范围内不会让Tony对他起疑。那些事情本没有错，他不想失去Tony的信任，更不想离开现在的生活。
他没有的那部分记忆才是他最好的遮蔽物，只要保持这样就好……只要保持现状就足够了。
Peter注视着Tony的眼睛，在催促的手指节拍中猛然惊醒。他将那枚黑匣推到Tony面前，之前酝酿好的托词在开口的瞬间全数失去了意义。
“我……可能有所发现，但和这个匣子无关，我很抱歉Tony，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但我，可能找到了一点源头。”
当年Peter打工的那家酒吧，并非像是外表那样简单，实际上他是一个地下交易卖场，用来传递和购买情报。Ned只知道这些也是情有可原，那间酒吧的情报只针对九头蛇内部成员，他没有资格参与其中。Peter曾经有，但他现在根本不记得任何进入VIP会场的暗语。
他受Tony的指示来到这间曾生活和工作的酒吧，那对熟悉的夫妻依旧对他关心备至，然而Peter天性敏锐的直觉让他寒毛竖起。那段清晰到不知真伪的记忆，让他无法分辨那张温柔的面孔下到底隐藏着几分真意。
他表现的有些不自然，这让他感到懊恼。在知晓一些真相后，“只拥有普通人记忆的他”根本没办法做到完美的伪装。那份不自然的问候让Peter想要夺门而出，他不记得后来和那对夫妇寒暄了些什么，这次探查以失败告终。Peter沮丧地驾车驶往史塔克家族宅邸，这辆车是Tony前段时间送给他的，方便他的出行。
也许会让Tony失望，Peter在心中无不懊恼地想着。也许Tony不会怪他，毕竟对方是老奸巨猾的掌控情报的老手，而他？只是一个失去记忆，在Tony身边刚刚训练了一段时间的小鬼。好吧，Peter现在承认Tony说他是小孩子的事实，那也是局限于现在而已。而那些所谓的大人们在得知九头蛇的名号后，纷纷展开行动。只有他，该死的Peter Parker，还在闷闷不乐Tony会不会生他气这种小事。
如果是Tony的话，说不定已经掌握了足够多的情报，根本不需要一个新人去为他担心。
他和Tony是敌对的吗？可是他当初暗杀的目标是他的合作伙伴，而不是Tony。说不定整件事根本就是一场乌龙？他只是恰巧失忆，被Tony捡走，被他中意能力，所以才……
纠葛在一起的谜团几乎成为一团解不开的毛线团，将Peter整个纠缠住，命运的那根线勒得他快要透不过气来。他找不到根源，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所谓的正确。他只能追随自己的心，他想留在Tony身边。
也许那应该是他信任的人。Peter决定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一定要记得现在的感情。
Tony将两个黑匣放在一起反复比较，工艺和花纹材质上没有一丝不同。到手的资料无从下手，他只能用现有的资源去进行推测。他和Banner决定暂留在宾馆，避开所有家族干部，当然也包括Peter。
“你觉得怎么样？”
“这方面你当然比我精通，Tony，要知道，我只是个单纯的研究人员。”
“听听，多令人羡慕的说法，如果有可能，我也想当一个纯粹的研究人员。”
“Oh，come on，别说那些任性话了，Tony，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他们的轻松时间只维持了几分钟，Tony接下来的猜测几乎要接近事实，“我猜，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九头蛇的杀手，或者是只有重要的下属，才拥有这个黑匣。”
“从现有的情报来看，我认为你说的没错，不过这不是什么重要线索，无非是能告诉我们，Parker的地位不低？”
“已经足够了。”Tony将Peter的那个朝Banner扔过去，“另外一点，属于每个人的药剂作用都不同。有的是毒药，有的是你说的那样控制记忆的药，但我猜……”Tony抬起头，眼神里郑重的色彩变浓，“我猜他们自己根本不知道里面的药是做什么用的。”
Tony接下来的结论，简短地直戳事实。
“那个组织一定是告诉所有人，这是用来自杀的药物，已防被敌人捉住。”
“所以Bruce，他们怎么会放弃Peter这么重要的棋子呢？”
TBC.
附录：【铁虫产出目录】
审核和整理细节/剧情的是宝贝老婆 @Ramon ，请你们夸他，这篇文是宝贝的脑洞
红心蓝手评论求一发，连载真的很不容易呜呜
